月白于霜

可能吗?我,雅各布,阿尔曼苏尔的一个臣民——会像玫瑰和亚里士多德一样死去?

【双杰】开膛手

幼儿园文笔。
注意避雷。
真的幼儿园。相信我。
咕咕咕。
杰克双重人格,背景是你大雾都。
开脑洞。 然而没什么用。
水仙向,这个案子写的很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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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“安息吧。”
    杰克皱眉,掐灭了手中的烟。他的面前是一具衣着风骚的女尸,双目圆睁,表情惊恐。叹息着合上她的双眼,他从口袋中摸出两枚硬币,塞入尸体口中。
    “如果不向摆渡人交过路费的话,灵魂会一直游荡在世界的边缘哦。”这是童年的睡前故事,脍炙人口。
    杰克低头审视这名女子,绀色低胸鸟笼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,红褐色的发丝与结缔组织纠缠在一起,散发出腐败般的恶臭。她的胸前裸露出大片细腻雪白的肌肤,而现在,那里却有一道狰狞的长疤——和细小的针线痕迹。
    被人手工缝合过。
    他摇摇头,蹲了下来。凶手的刀法极其精确,毫无失误。
    如果是解剖标本的话,那这种手法可真是艺术。
    堪称完美。
    “噢,感谢上帝,亲爱的侦探,您终于出现了。喂,让一让。”身材矮小肥胖的罗伯特警官从警戒线外边挤进来,小跑着来到他身后。杰克没有回应,安静地注视着尸体,指尖摩挲着她的伤痕。罗伯特久未得到回应,略带尴尬地擦拭起头上的汗水,松开了警服的第一个扣子。“这可真热。”他嘟囔着,然后打了个寒战。
    “查得到她的身份吗?”
    “噢——侦探。您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,”罗伯特夸张地大笑起来,“这是显而易见的,侦探。是妓女。卑劣的下等人。”
    “有人听到过她的惨叫吗?”
    “噢,没有。没有,我向你打包票,侦探。”
    “…………送去给法医吧。我想,他将告诉我们更多。”
    有两名卫兵从左侧迈着正步走来,捏着鼻子拎起女尸的衣角,粗暴地将她甩上担架。杰克选择性地忽视了他们近乎无礼的行为,向地上瞟去。
    他的瞳孔缩小了一秒。是不得了的东西。
    地上是葡萄和七枚硬币。五枚摆成了五角星的形状,另外两枚被紧紧地粘合在一起,好像它们生来便是一个整体。硬币的正面被贴在里面,两个反面裸露在雾中。
    有趣的提示。他轻笑着,将它们放入纸质线索袋中。

    “呕——”
    法医手中的解剖刀颤抖着,他的脸色煞白,双腿酸软,眼泪止不住地淌着,内心波涛汹涌。“我不能解剖这个。抱歉。我干不下去了。呕——”
    助手贴心地递来了呕吐袋。
    尸体中蛋白质被分解的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,杰克不耐烦地用指节轻轻叩响病床。“对不起,先生。但是我希望您稍微敬业一点。我必须要知道他带走了什么。今天是3月24日,我希望在明天能收到您的报告。”“什么带走了——上帝,我倒是希望他带走这个鬼东西。”“您看不出来么——”杰克笑着,“器官。”
    “这个人,至少带走了她身体中的一件器官。”

    清晨的太阳苍白柔弱,刺不开这里的蒙蒙雾气。
    杰克抬头,习惯性地望向日历。
    3月26号。

    伦敦的雾是乳白色的,浓稠而黏腻。尽管小巷子已经被清理过了,但依然有大滩的褐色血迹淌在地上,又缓缓弥散在雾中,为这里的空气平添一丝猩红。
    杰克一步步走向巷子深处,停在了巷子末尾的那面墙前。他盯着黑色长风衣和白衬衫上喷射状的血迹,陷入沉思。这片血迹,与那面墙上的那么相似。
    他沉默了。昨天的情况,明明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血迹吧?
    身后突兀地传来了脚步声,踏踏地回荡在空荡荡的巷子。
    “噢,我亲爱的侦探。您在这里啊——警局里现在课是都等着您呐。请务必来帮助我们分析一下这个案子。昨天法医先生送来了尸检报告,他说您昨天不在。那位妓女丢失了她的肾脏——您吃过早饭了吗?”“……昨天?啊,吃过了,感谢您,罗伯特。请带路吧。”
    杰克推开门的时候,满室皆是嬉笑怒骂声,嘈杂地回荡在大厅里。他一步步走向中央,将葡萄枝、尸检报告和五角星硬币的照片钉在展示板上。
    “那么,这次的开膛案。现场有发现葡萄枝和摆成五角星形状的五枚硬币。根据勘察和尸检,凶手必定受过良好的教育,而且对于解剖学有非常深的造诣。然后……”
    “我想您不用继续说了。很明显,侦探先生,一定是一位屠夫或者裁缝。这是无可置疑的。”人群中的法官发出一声嗤笑,他的皱纹里藏着不屑,“犹太人。就是他们。犹太屠夫。”
“呃……感谢您,先生。然而目前来看,我认为这种推测与我们的证据不符。显而易见的,凶手拥有巨额的财富。您这种断定是否太过匆忙了?”
“那就是犹太商人。侦探,您明明看到了那个五角星,不是吗?五角星,呵,犹太人。”
    “先生,这非常可笑。”杰克微笑着,眼底是淡淡的轻蔑和悲哀,“在这里,没有任何一位犹太商人买得起葡萄。您的意见对我非常有帮助,但出于不造成社会恐慌考虑,我会慎于散布‘凶手是犹太人’这样的消息。”
    “以及,犹太之星是六角,先生。”
—未完待续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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